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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既然你都已经想好了，那等明天我们再去好好商议一番。”

    毕竟在暗卫这件事上，年重莽才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。这些暗卫训练的究竟怎么样，只有年重莽知道，而且训练的成果，也只有年重莽最清楚。

    方惊羽点了点头，看来当初自己选年重莽来帮忙训练这些暗卫真的一点错都没有，甚至还是一件大好事。

    白不朽看着方惊羽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，心里微微有些舍不得。

    距离他第一次见到方惊羽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，当初只是在他和陈步辉的丹擂之上见到的方惊羽，那个时候的方惊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。

    但是就是这个小小的杂役弟子，不光是先杀了青阳丹宗的外门弟子，还杀了内门长老，以及废了内门弟子的一双手，在大闹了青阳丹宗一场之后，甚至是全身而退回到方家。

    若是在从前，有人这么告诉白不朽的话，恐怕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。

    他会相信有人天资聪颖，可是他不相信竟然会有人，年纪轻轻便可以做到这些。

    白不朽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，便是连哄带骗的将方惊羽拐过来做自己的弟子，虽说他已经不是青阳丹宗高高在上的丹堂堂主了，可是现在他每天过的都比在青阳丹宗时要开心的多。

    白不朽不会将这些事都告诉方惊羽，但是他会一直在心里默默地怀念着。

    眼看着如今方家的危机已经差不多快要解决了，只要将林家的人给安排妥当之后，方惊羽便会离开烈阳城，甚至是离开第十荒域，去更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白不朽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见到方惊羽是什么时候，那个时候的方惊羽是什么样子的，是已经成为了人上人，还是宛如丧家之犬一般？

    白不朽不知道，但是这么久了，他一直是看着方惊羽慢慢成长起来的，方惊羽的变化，他是最清楚的。

    “师尊？”方惊羽看着白不朽发呆的样子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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