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4章 公平!还是他妈的公平!-《我的真实模拟游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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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在咱们蒲城就能种,在第一个副本里我就是蒲城人,什么七匹狼软烟、还是经典的福烟这种口粮烟,烟叶产地就有部分来自蒲城。”

    秦远一听,大感意外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的是,福建是有很多烟叶种植区的。

    除了宁化县是省内最大的种植基地外,尤溪县还是国家级制种基地

    浦城县、龙岩长汀、南平、古田,哪哪都有烟草种植基地。

    不过这都是好消息。

    “此事一并交由你筹划!所需人手、资金,优先调配!”

    秦远当即拍板。

    茶叶、瓷器、烟草,这三驾马车若能驱动起来,光复军的财政基础将坚实无比。

    更何况,还有程学启的老本行——医药。

    一旦条件成熟,建立起初步的化学工业,能够量产阿司匹林这类基础药物,其战略价值和经济价值将无可估量。

    到时候,一颗阿司匹林,他能卖出天价去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西方人都还没有拥有,还得在四五十年之后才能去除掉副作用,研发成功的药物。

    对于拿下福建全境,秦远更加迫切了。

    两人一边商讨着具体细节,一边走出被服厂。

    对未来蓝图的憧憬,让秦远脚步都轻快了几分。

    然而,就在他们刚走出厂门不远,一名身着洗得发白的长衫、书生模样的人,手中高举着一卷白布,上面似乎用浓墨写着大字,神情激动地想要冲向秦远。

    “统帅!光复军统帅!学生有话说!”书生一边高喊,一边试图突破警戒线。

    但他还没冲出几步,就被秦远身边几名精干的教导团成员迅速拦下。

    这些教导团士兵是各军选拔的精英,不仅识字明理,身手也相当矫健,轻易便将这莽撞的书生牢牢制住。

    “放肆!退下!”教导团队长江伟宸厉声呵斥,手已按在刀柄上。

    秦远注意到了这一幕,他的目光越过护卫的肩膀,落在那书生高举的白布条上,上面赫然写着:“苛政猛于虎,请统帅恤民”。

    他眉头微蹙,抬手示意:“伟宸,放开他,让他过来。听听他要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江伟宸有些犹豫,但在秦远平静却不容置疑的目光下,还是示意手下松开了钳制。

    那书生挣脱束缚,略显狼狈地整理了一下被扯歪的衣冠,脸上带着一种“为民请命”的悲壮神情。

    他来到秦远面前,拱了拱手,义正言辞地大声道:“统帅!学生读过您在《光复新报》上的雄文,知晓您以‘光复华夏、驱逐鞑虏’为志,对清廷弊政深恶痛绝!”

    “然,学生不解,既如此,为何统帅掌权建宁之后,所行之事,与您所言大相径庭,竟行酷吏之举?!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周围众人脸色皆变。

    江伟宸更是怒目而视,几乎要再次上前拿人。

    秦远面色却依旧平静,抬手虚按,止住躁动的护卫,淡然问道:“哦?酷吏之举?此言从何说起?”

    那书生见秦远并未动怒,胆气更壮,声音也提高了八度:“统帅明鉴!光复军初入建宁,确有安民之举,学生亦曾感佩。”

    “然,自月前颁布那《完粮纳税新章》以来,贵军下乡吏员,如虎似狼,搅乱我地方运行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税赋旧制,逼迫乡绅纳重税,动辄以‘抗税’之名,拘捕良善,甚至……甚至抄没家产!”

    “此非酷吏,何为酷吏?!这与清妖横征暴敛有何区别?!”

    他越说越激动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乡绅乃地方基石,历代皆享优免,如今却遭此劫难,百姓亦惶恐不安,长此以往,民心尽失矣!”

    听见这话,秦远就知道这书生就是个蠢人,不知道被谁鼓动着过来送死的。

    “哼!”江伟宸再也忍不住,冷笑道,“统帅,跟这种迂腐蠢人啰嗦什么,定是那些被查了账、罚了款的劣绅派来搅混水的,绑了送交军法处,关他几天就老实了!”

    秦远却摇了摇头,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:“伟宸,若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下狱,那不正坐实了他口中‘酷吏酷政’的说法了吗?”

    他转向那书生,淡淡道:“你说我施行酷政。那我问你几个最简单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种田纳粮,缴纳税赋,是不是自古皆然的道理?”

    书生一愣,下意识回答:“是……是自然之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。”秦远步步紧逼,“有田者纳税,是否天经地义?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田多者多纳,田少者少纳,无田者不纳。此乃最基本的公平,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书生语塞,感觉掉进了对方的逻辑陷阱。

    秦远不给他思考的时间,继续道:“我光复军的新政,核心便是如此:田多者多交,田少者少交,无田者不交。凡我军属家庭,还可享受赋税减免。”

    “我且问你,这‘公平’二字,如何就成了你口中的‘酷政’?”

    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书生:“你是不是觉得,以往那些田连阡陌的大户,可以凭借功名、权势,享受优免,甚至将税赋转嫁给无地少地的佃户,才是‘善政’?”

    “而我如今要让他们按实有田亩纳税,断了他们盘剥百姓的财路,便是‘酷政’?”

    书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嗫嚅道:“自古……士绅优免,乃是朝廷体恤……亦可稳定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“稳定?”秦远嗤笑一声,声音陡然转冷,虽未提高音量,却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,“你说的稳定,就是让富者田连阡陌,贫者无立锥之地?就是让千百年来,绝大多数人永远被极少数人踩在脚下?”

    他踏前一步,无形的压力让书生不由自主地后退:“我告诉你,我光复军起事,要推翻的,不光是骑在我们头上的满洲贵族,更是要推翻这数千年来的不公!”

    “就是要改一改这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的道理!”

    “我这个道理,很简单,就是公平。”

    秦远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如果这个道理,用嘴跟那些习惯了特权的人讲不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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