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却说那哈利随邓布利多径往校长办公室来,甫一进门,不待哈利发作,邓布利多早将银髯一捋,开口道: “你看过我的记忆,哈利,你知道格林德沃是一个先知。” “他能帮我们免去很多未知的危险和麻烦。” 哈利只将黑袍下摆一撩,撺掇一张交椅,大马金刀坐下。一对儿碧眼半开半阖道: “教授好大口气!纵使当年你二人义结金兰,抵足而眠,如今却早过了几十载春秋。” “正似似那隔夜凉茶——滋味全非,你又如何敢保他肯出手相助?” 邓布利多听闻此言,轻笑道:“啊,我们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更亲近一些。” “更何况,我还有别的办法判断他究竟有没有说实话。” 哈利仍放心不下,“纵使那格林德沃手无魔杖,若暗地里使个无杖施法,蛊惑生徒作乱,岂非引狼入室?” “别担心,哈利,奥地利魔法部比你更早想到了这一点。” “他的舌头被施了咒,如果他想要无杖施法,那么舌头上就会打一个死结。” 哈利见邓布利多从善如流,方才抱拳应道: “既恁地,洒家便再信教授这一回。” 邓布利多见他这般爽利,倒似三伏天饮了冰镇黄油啤酒,心头霎时暖烘烘。 上一次和哈利这么心平气和的谈话是什么时候?似乎还是一年级。 啊…不用吃魔药的日子…… 这老校长正待温言抚慰几句,忽见哈利虎目圆睁,蒲扇大手往那木案上重重一拍,直震得墨水瓶儿乱跳。 “此事虽了,却不尽然!洒家仍有一桩公案,须教授分说个明白!” 说时迟,那时快!邓布利多急将魔杖向那药柜一指,但见一只魔药瓶飞入掌中。 他拔塞仰颈,“咕咚咚”吃尽了,这才缓过气来。 哈利却不睬他,只自顾自道:“那家养小精灵闪闪私通食死徒,克劳奇推说不知,便罢了。” “可贝拉特里克斯这妖妇,洒家亲眼见得,连头脑记忆也呈送魔法部了,怎地平白就传她狱中自焚,也囫囵作罢!” “洒家彼时特托教授看顾魔法部,如今却看到那里去了!” 邓布利多听得这番喝问,只将手中魔杖再展神通。那药柜里便又飞出一只魔药瓶来,教他擎在掌中。 仰颈吃得两三口,方苦笑道:“魔法部进行过尸检,他们说那具尸体就是贝拉特里克斯。” “而且自从海格的冤案被平反之后,魔法部就对法律体系进行了完善修改。” “现在的核心观念是疑罪从无。” “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贝拉特里克斯真的越狱了,那魔法部只能认定阿兹卡班中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就是她。” “所以,无论那尸体是不是贝拉,我都没办法再干涉了。” 哈利听此勃然大怒,猛立起身来,右脚蹬椅,喝道: “洒家这脑中记忆,莫非当不得铁证么!” 邓布利多摇了一摇头,“那也有可能是别人故意用了易容魔法,把自己的脸变成贝拉特里克斯的模样。” “无论是阿兹卡班的摄魂怪,还是狱警,甚至是被关押在她隔壁的丈夫——罗道夫斯先生,都否认了看到贝拉特里克斯越狱这件事。” 哈利猛吃一惊,“那阿兹卡班竟不分男女牢狱?” “只有一小部分是这样,福吉将其称为婚姻牢房。”邓布利多摘了眼镜,揉一揉眉心,“他想彰显出自己是一个仁慈的领导者。” 哈利当下默然不语,肚里却暗自计较道:直娘贼!这魔法部端的无用,恁般假仁假义,想来定不曾与那罗道夫斯动过刑。 终须洒家亲往阿兹卡班走一遭,方见分晓。 主意已定,便不再多言,只与邓布利多唱个喏,转身大踏步出了校长办公室,径投格兰芬多塔楼而去。 此时尚未至就寝时分,休息室内烛影摇红,众学生三五一堆说笑喧嚷。 哈利四下里环视一遭,不见赫敏踪影,便朝那壁厢正与人闲话的罗恩叉手问道: “兄弟可曾见过大姐?” 罗恩闻言一怔,也将这休息室细细打量,挠头道: “对啊,赫敏去哪儿了?” 二人正待出门寻访,忽听得门轴吱呀作响,但见赫敏推门而入。 哈利忙迎上前唱个大喏,“大姐何处去来?教俺们好生挂心!” “啊,我去了一趟密室。”赫敏笑吟吟道:“家养小精灵们把密室整理的还不错。” 罗恩满面狐疑,“你去密室干——” 第(1/3)页